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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食动物,啥都能吃ww

[声妙]永远不会离开子期

*突发奇想的小脑洞,假如妙妙因凌虞附身被迫离开慕声三日,等妙妙回来会怎样呢嘿嘿嘿w

*时间线是小两口在无方镇那段蜜里调油的日子

*小学生文笔+ooc警告




凌妙妙做了个可怕的噩梦。


梦里的"她"与她如今的容貌并无二致,却又仿佛不是她。


"她"身着一袭火红的嫁衣,凤冠霞帔,在众人地欢呼声中,风风光光地嫁给了慕声。


与凌妙妙简陋的破庙婚礼不同,梦中的婚礼要隆重一些,而"她"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喜悦之情,仿佛身处之地不是什么喜庆的婚礼现场,而是死气沉沉的灵堂。


"她"望向一旁宛如璧人的柳拂衣和慕瑶,指尖不自觉地陷入掌心,心中的不甘和怨恨如火苗般越烧越旺,又在接触到慕声意味不明的笑容后瞬间熄灭。


"她"以为,即使结了婚,"她"依然有机会接近柳大哥。


殊不知,"她"悲惨的命运才刚刚开始。


在凌妙妙的视角里,黑化后的慕声在成婚后便撕破脸皮,对待"她"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

不仅对"她"进行大肆羞辱折磨,还给"她"下了情蛊,使其不能对外人言说。


无论"她"如何求饶,慕声只会在一旁讥诮地看着,漆黑的眸中是不达眼底的笑意。


这恍若身临其境的梦境使凌妙妙感到胸闷气短,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掐住了她的喉咙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

尽管知道慕声不会这么对她,这个慕声是假的,但梦中少女的恐惧和害怕是那么真实,深深地影响着她的情绪。


不知过了多久,这场炼狱般的梦境才得以结束。


凌妙妙疲惫地睁开眼,卷翘的睫毛早已被泪水打湿,眼角处更是湿润一片。


这种明知在梦里,却醒不过来的感觉可真难受啊。


她抽抽鼻子,想坐起身来,却发觉自己的双手被绑在床头,动弹不得。


此时已是三更,周边寂静一片,唯有月色倾泻而下,与婆娑的树影隐隐相伴。


凌妙妙借着点点月光才看清绑着她的物什。


银色的钢圈在黑夜里泛着冷光。


她心念一动,收妖柄自然地从手腕处脱落。


她气鼓鼓地将收妖柄重新戴上,心里又给慕声狠狠记上一笔:好你个慕子期,居然趁她睡着把她拴在床头……


等等,他人呢?


意识到不对劲,凌妙妙环顾四周,室内的摆设影影绰绰,可丝毫不见人影,心中警铃大作。


以往在夜里,慕声恨不得整个人黏在她身上,除非她抱着否则不肯罢休,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呢?


还没等她想明白,门微微一动,有人推门进来了。


温暖清新的空气仿佛大换血般,瞬间弥散着无法消散的浓稠血气和丝丝冷意。


一抹黑色的身影带着外头冰天雪地的寒霜幽幽地飘进来,也不出声,在离床榻不过几米的地方静静地站着,宛若木雕。


即使漆黑一片,凌妙妙也能一眼认出慕声的身影,提到嗓子眼的心暂时落下,摸向符纸的手也渐渐收回。


要不是同床共枕多日,早已熟悉对方,不然凌妙妙真要怀疑是有什么厉鬼跑来索命了。


她瞅着恍若与夜色化为一体的人儿,心里莫名涌上些许不安,仿佛有小鼓槌在她心上敲打,一下又一下。


她犹犹豫豫地开口,"子期,你去……"哪里了?


话音未落,床角处清脆的铃铛声响起,视线一阵天翻地覆后,她便被慕声牢牢地禁锢在床上,鼻息间盈满了甜腻的血腥味。


这是又去外面……杀人放火了?


慕声紧紧地抱住她,恍若抱着失而复得的宝物,带着前所未有的大力,仿佛要将她拆碎了揉进身体里。


"痛。"凌妙妙惊呼出声,推了推他的胸膛,像是小动物的挣扎。


下一秒那另人窒息的力道终于消失,似对待稀世珍宝般,慕声身躯微颤,将脑袋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处,犹如经历风风雨雨的小舟终于找回了那片属于自己的港湾,带着浓浓的依恋和贪念。


温热的皮肤像是接触到了一个湿冷冷的大冰块,凌妙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

但她还是本能地张开双臂,将热乎乎的自己展开,完完全全地接纳了他,将全身的温度传递过去。


"怎么了子期,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吗?"


凌妙妙察觉到慕声的不对劲,安抚似得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。


没等来他的回答,颈侧却突然一热,有什么湿湿热热的液体撒落在她的颈窝处,如岩浆般滚烫。


此时,许久不见的系统突然冒出:

  警告!由于原主凌虞怨恨值过大,突破了防护系统侵占宿主身体三日,已向总部上报,相信总部马上就能解决这个问题。希望宿主再接再厉,继续完成任务。


凌妙妙眼睛微微睁大,这还是系统第一次这么有人情味地与她说话。


不过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这些,凌虞的"还魂"似是一场从天而降的意外,打得她措手不及。


难怪那个梦境会如此真实,原来是凌虞附身带来的记忆。


这般,慕声的不对劲也是有迹可循。


他还因此……哭了,不难想象当他发现身边的人已不是她,会是多么的难过和无助。


罪恶感和心疼排山倒海般袭来,瞬间淹没了她。虽说不是她的原因,但到底是她对不起慕声。


她慌里慌张地从慕声的怀抱里起身,小心翼翼地用手捧起慕声莹白的脸,如猫儿似的舔舐他脸颊上的泪水,带着些许讨好。


慕声也不动,如木偶般乖巧地随少女"处置",只是用乌黑的眼珠凝望着她,目光流连在她的脸上,似是缱绻地描摹着她的眉眼。


被如此炽热的目光看着,厚脸皮如凌妙妙,也禁不住老脸一红,她退了回来,眼神闪烁,双颊似红透的苹果,引诱人想要咬上一口。


他的眼眸蓦然一黯,伸出手在她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,再用指腹细细地摩挲着,感受着令他贪恋的温暖。


"妙妙。"慕声垂眸,纤长的睫毛覆盖了他的眼眸,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,"下次再要离开,提前跟我说声,好吗?"


语调轻柔,如微风般轻轻吹过,但也掩藏不了平静之下压抑到极致的暴戾。


凌妙妙缩了缩脖子,红润的嘴唇微张,她内心涌上来的求生欲告诉她,这时候不管说好还是不好,结果都是不大好的。


"子期,我没有想离开。"少女轻咬贝齿,眼神踌躇,"其实这次是个意外,你知道我是异世之人,有些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,我也不想这样,你不要生气好不好?"


她不着思路地解释道,水润润的眼眸里透露出明晃晃的讨好,还掺杂些许委屈,像是小奶猫般露出柔软的肚皮,以为这样自己就能逃过一劫。


"好。"


慕声温柔地看着她,眼尾处因为哭过沁出了红,眉梢眼角都带着艳色,殷红的嘴唇微微上翘,如蛊惑人心的妖精对怀里的少女循循善诱:"那你答应我,永远不会离开子期。"


快答应他吧。


就算是欺他骗他,他也甘之如饴。


"我永远不会离开——"


凌妙妙在美色诱惑下,被哄骗地跟着念了半句,可到关键地方,她偏偏停了下来。


慕声抿了抿唇,脸色愈发苍白,圈着凌妙妙腰侧的手渐渐收紧,眸中的情绪开始起伏翻腾,整个人快要脱离理智的掌控。


那个女人说得没错,像他这种肮脏低贱的存在,怎么会有人愿意一直陪着他?


下一秒,栀子花香迎面扑来,他的嘴唇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

"想什么呢?"少女双手攀住他的脖颈,灵动的杏眸里满是狡黠,凑在他耳侧轻轻吹了一口气,"我的子期这么可爱,我怎么舍得丢下他一个人呢?"


少女的笑容如迎春花盛开,明媚夺目,在他的心上炸开一个又一个烟花。


凌妙妙满意地看到慕声耳廓泛起了一层薄红,心里的那点不好意思也烟消云散,转为终于扳回一城的洋洋得意。


殊不知她已经"大难临头"。


"唔。"凌妙妙被慕声重重地wen住。


少年虔诚地闭着眼,wen得热烈且珍重,卷翘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,时不时微微一颤,似要振翅飞走的蝴蝶。手指顺着她的头发摸到了脖颈,缓缓地摩挲着,极尽缠绵。


慕声从她的嘴唇开始一路向下,动作越发不可收拾。凌妙妙让他弄得神魂颠倒,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定住了神。


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,"等等,你身上的血腥味我不喜欢,快去洗澡。"


慕声双眼迷离地抬起头,眼眸如同用清水洗过的琉璃一般晶莹湿润,浸在浓浓的情欲里。


片刻之后,他才万般不舍地起身下床。


还没等凌妙妙舒一口气,她瞬间凌空,被慕声打横抱起。


"欸?你要干嘛,快把我放下来。"凌妙妙的小脚丫在空中不安地晃动。


"一起洗。"慕声的嗓音还带着情欲未满的暗哑。


"什么?"


"你被我弄脏了,所以要一起洗。"


很快,屋内水汽氤氲,模糊了两人依偎的身影。



——End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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